周其仁教授4年前发表了一场轰动一时的演讲，

现在读起来很受启发

作者：周启仁

来源：清笔记（ID：qingbiji001）

这是周其仁老师在2018年的演讲。当时还没有COVID-19疫情。 如果你仔细读一下，你就会知道，这里的话似乎更适用于COVID-19疫情之后的今天。

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经济学常常被视为一门忧郁的学科，对未来的前景并不乐观。 亚当·斯密也比较明确，认为只要提供足够的经济自由，看不见的手就能带领人类获得更好的经济增长。 在他的时代，英国工业革命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实践支持了对未来“明显乐观”的经济学。 《国富论》最引人注目的预言是美国经济前景广阔的结论，这一结论后来得到了验证。

但亚当·斯密之后，随着资本主义快速发展所引发的矛盾，很多经济学家就不那么乐观了。 最著名的是马尔萨斯，他认为人口增长将永远超过粮食增长，未来就会有麻烦，我们必须依靠饥荒、灾难甚至战争来重新建立平衡。 这也给经济学打上了忧郁的印记。

教导人们关于期望的知识，并阐明人们的行为受到他们对未来的看法的影响。 我知道，关于未来最好的理论答案是“不确定性”，这是奈特教授在其1921年的著作（《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11月出版）中提出的。 从。

什么是“不确定性”？ 即使是经验概率也无法预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们不妨将其翻译为“不可预测”。 按照奈特的初衷，不确定性比“风险”更严重。 它本质上是不可预测的，无法通过保险机制来处理。 这可能与现代物理学家相似。 他们说，当观察一个纠缠粒子时kaiyun开云官方网站，无法预测它是什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只是“不确定”——“不可预测”。

如何应对不确定的世界？ 经济学得出的一些结论在今天看来仍然站得住脚，那就是它离不开一套制度——法治、市场、产权、合同，尤其是股权合同。 为什么要“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理论上来说，追到底是因为未来是不确定的。

“中国人往往会为未来做好准备。”

上面的答案是可靠的，但并不完美。 首先，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和不可预测性似乎没什么可说的，这导致忽视了“人们如何看待未来影响他们当前的决策和行为”，减少了对行为的理解和解释。 其次，不可预测无非是“不可预见的情况”，很容易导致“预后不良”——似乎不确定性总是意味着灾难即将来临。 事实上，不确定性也可能是意外的惊喜，而不是一定的厄运。

所以“不确定”还是可以分析的。 对此，Peter Thiel的《从0到1：解锁商业与未来的秘密》（中信出版社2015年1月出版）给了我启发。 作者构建了一个关于人们如何看待未来的二维与二维矩阵（清晰/模糊、乐观/悲观），并提出了四个象限：“明显乐观”、“不明显乐观”和“明显悲观”。 ” ，“不确定悲观”。

然后他把“各国看待未来的方式”放入这个认知矩阵中。 当然不够严谨，因为每个国家都有大量的人以不同的方式看待未来，所以顶多是每个国家主流观点的总结，而作者自己的主观印象是必不可少。 虽然没有那么严谨，但是对我来说也是有启发的kaiyun开云官方网站，影响不小。

例如，他认为“从17世纪到1950年代和1960年代，对未来的明显乐观主义者主导了西方世界”，而“1950年到1970年的美国”是历史上最“明显乐观”的国家。 典型代表。

是否有意义？ 轮船、铁路、电报、大规模机械化、化学的广泛应用、跨海隧道、地铁等陆地上的基础设施建设，从苏伊士运河开凿到巴拿马运河，这些都是改变人类生活的壮举。真的很“神奇”吗？ “召唤”？

美国作为英国在北美的一个独特殖民地，自然资源丰富，人口稀少。 它开垦荒地，有足够的食物，还卖了一些棉花、烟草和木材。 这对于那一代欧洲移民来说足够好吗？ 为什么要发明工厂流水线、建造帝国大厦、建造金门大桥、搞曼哈顿计划、投资州际公路、实施阿波罗计划？ 更不用说人们无数的奇思妙想和大胆的行动了。

简而言之，没有什么是“纯粹自然的”，一切都是人造的、人为的。 人们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总是被自己对未来的看法所左右。 难怪泰尔先生毫不犹豫地将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美国置于对未来“明确乐观”的第一格。

不过，笔者认为，美国后来转向了“不明朗的乐观情绪”。 这一时期的特点是“乐观但混乱”。 金融家已经取代科学家和工程师成为最受青睐的人。 “金融技能”比科技更耀眼。 人们高估了机会，却低估了计划和持续的努力。

低储蓄、低投资、高消费，给金融、政治、哲学、生活蒙上了“暧昧乐观”的基调。 当然，笔者认为欧洲目前的情况更加糟糕。 它以“模糊和悲观”为主导，得过且过。 眼看油瓶已经倒塌，议论了半天也没有人真正站出来帮忙。

读起来最令人兴奋的是，这本小书居然把今天的中国列为“绝对悲观”的代表！ 为了不误解作者的初衷，我给大家读一段引文：

“一个对未来有清晰看法的悲观主义者认为，未来是可知的，但是是暗淡的，所以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也许今天的中国是最典型的对未来有清晰看法的悲观主义者。美国人看到中国以其快速的经济发展增长（自2000年以来每年增长10%），中国被认为是一个有信心能够掌控自己未来的国家……其他国家担心中国将主宰整个世界，但中国是唯一相信的国家它将统治世界的国家”（“从 0 到 1：揭开商业和未来的秘密”，第 87 页）。

依据是什么？

“老一辈中国人小时候经历过饥荒，所以在展望未来时，他们总是想到自然灾害。中国公众也知道‘冬天’即将到来。外人对中国的巨大财富着迷，但他们却失败了。”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富人正在努力将财富转移出国，而穷人则在存钱以拥有足够的储备，中国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在为未来做准备。”

不管大家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位先生的随口一席话，我读后还是很感动的。 事实上，自我划界并不属于上述四个象限中的任何一个。 如果你试图勉强地描绘自己，那就意味着“沉浸在观察和解释经验现象中，无暇思考如何看待未来”。 这只是一个替代方案。

任何人问我有关未来的问题，我都会回答“不确定”，仅此而已。 你是否想反思一下你已经习惯了很长时间的这种思维方式？

以色列的教训：难的事做起来容易

更让人感动的是去年以来的两次考察。

第一次是去以色列，和一群年轻的企业家一起旅行。 好景不长，最后我一个人去看了沙漠里的基布兹。 虽然只持续了8天，但已经相当震撼了。

行前，我发现一些读物说以色列是神的“应许之地”，是“流奶与蜜之地”。 但当我们到达时，我们意识到这并不完全正确。 这个国家的法定面积比北京小（实际控制面积2万多平方公里，比北京略大）。 它拥有极其稀缺的自然资源。 60%的土地是沙漠，耕地面积仅有60万亩。 该国大约一半的地区每年都有降雨。 其数量不足200毫米，南方地区每年不足30毫米。

但现在以色列却是“欧洲蔬果厨房”。 以色列农民人均能养活的人口从1955年的15人增加到2014年的400人。高质量、高附加值的农产品大量出口，滴灌技术和设施齐备。 农业占世界主导地位，甚至还出口淡水和海水淡化技术。

更引人注目的是，虽然总人口只有800万，却拥有7000多家科技初创企业。 它是继美国和中国之后拥有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最多的国家。 它还拥有比美国和欧洲更高的人均风险资本。 2014年，以色列人均GDP为3.5万美元，高科技产业贡献了出口总额的50%和就业10%。

为什么？ 就靠人了。 尤其是基于人们所拥有的知识以及将知识转化为技术和产品的卓越能力。 这个技能从哪里来？ 源头是教育。 我们中国人也重视教育，但是相比之下侧重点不同。

首先，他们的教育强调信仰，这让一代又一代的犹太人坚信自己不仅是上帝的儿子，而且生来就是为了“与上帝摔跤”。 因此，他们自强不息，从不惧怕任何困难。

二是虽然他有着虔诚坚定的信仰，对拉比十分尊重，但从小就被鼓励大胆提问、谨慎怀疑、挑战权威。 当孩子放学回家时，犹太母亲不会询问孩子的考试或成绩。 他们只会问：“你今天问了一个好问题吗？”

我参加了佩雷斯中心亚伦·切哈诺沃 (Aaron Ciechanover) 的讲座。 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教导他，当一个人走进河里时，他可以顺水而行，也可以逆水而行，但“你必须始终逆水而行”。

这就预先画好了他的人生轨迹：一旦他在任何一个领域取得了成功，他就会立即寻找另一个领域逆流而上。 学术上，他在国内无敌，所以他去美国征服世界。 被任命为终身教授后，他不愿接受这种情况，回到特拉维夫专注于科学研究问题。

2004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成为以色列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人。 他的经历体现了《塔木德》中的一个哲学，那就是“困难的事情做起来很容易”。

另一位发表精彩分享的演讲者是以色列国防部前武器研发主任达尼戈尔德准将。 他介绍的是“铁穹”的发展故事。 背景是2006年第二次黎巴嫩战争。邻国向以色列北部发射了约4000枚火箭弹，造成44名平民死亡，迫使25万人逃离。 100万人被迫疏散到防空设施内避难。

与此同时，南部近100万以色列人正受到射程更远的卡萨姆火箭的威胁。 2007年，时任国防部长佩雷斯选择了“铁穹”应对方案，领导研发的是丹尼·戈尔德。 六年后，“铁穹”完成实战部署。 仅2009年至2012年三年间，它就成功拦截了245枚来袭火箭弹。

报道中，这位前准将给我们播放了一段视频：以色列一家人正在举行婚礼，防空警报拉响，但没有人惊慌地跑向防空洞。 而是大家纷纷举起手机拍摄天空。 但我看到那些被拦截的火箭弹在空中散开，就像是来自外国的烟花一样！ 退休后，丹尼戈尔德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开发一种可用于击中人体血管中血栓的微型导弹。

难怪以色列已经成为一个创新国家，但其资源和人口根本不匹配。 到了以色列才知道，世界著名的硅谷超级科技公司，从微软、英特尔、苹果、谷歌到Facebook，无一例外都在特拉维夫设有科研中心。 以色列开发了一长串可以真正改变人类生活的关键技术。

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凭借他们的智慧和永无休止的能量，这个民族似乎已经把对上帝的信仰转变为对人类知识和能力的信仰，敢于在已知知识的基础上探索未知。 如果你问以色列企业家他们如何看待未来？ “明确的乐观主义”绝对占主导地位。 否则，为什么他们总是选择做别人不敢想、不敢碰的事情呢？ 前期探索的成功激励了后人，让更多人相信不确定的未来蕴藏着无限的机遇。

思考无禁忌，脚踏实地做事

第二次考察是在不久前。 我们的几位老师、同事和校友组团去美国考察创新。 事情要从2015年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举办的一个论坛开始，邀请中国风险投资公司创始人王玉泉介绍他们在美国投资科技创新项目的经验。状态。 他还邀请了一批来自美国科技企业的企业家和科学家进行现场演讲、演示和问答，探讨王玉泉总结的“美国积木式创新”，令人大开眼界。供参加会议的老师和学生参考。

所谓积木式创新，关键在于打通科学象牙塔中的“思想”与产品、市场、产业之间的经脉。 因此，本次游学基本都是在旧金山湾区和波士顿走廊，围绕两所知名大学。

我以前来过这里，也听说过斯坦福大学的校训“让自由之风吹起来”，麻省理工学院的校训“用你的大脑和你的双手”。 我不知道的是，美国最好的大学的思想能量早已离开了没有围栏的校园，与市场和行业精英融为一体。

让我举几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来回答奋战在一线的人们如何看待未来。 我们先来说说XCOR。 在洛杉矶以北约90英里的半沙漠地区，一座“太空门户”被竖立起来，这就是莫哈韦航空航天港。 XCOR 是一家总部位于这里的科技公司，开发可往返航天器的垂直起降发动机。

在一间不起眼的仓库式工厂里，40多名科技人员已经忙碌了十几年。 除了预售了一批太空旅行门票（每人9.6万美元，美国人真正买单）之外，XCOR连一分钱都没赚到。 没有收入，靠投资者烧钱开发一款又一款太空发动机。

我们遇到的那些简单的人，他们对未来有何看法？ 据说，莫哈韦小镇聚集了一群太空迷。 基本共识是，地球无法承受人类的重担，必须提前做好太空移民的准备。 让我们从将 200 万人移民到火星开始。 这只是一个初步目标。 但如果我们真的想实施的话，为什么我们不每天向太空发送“固定摆渡车”呢？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架“可以来回使用的太空飞机”和一个过去不可能拥有的太空发动机。

我们来谈谈Hyper Loop One，它立志打造超级高速列车。 其想法是抽出大管道中的空气，以便火车可以在真空状态下通过磁悬浮技术推动，达到每小时800公里的速度！ 当我们在洛杉矶市中心的一个涂鸦遍布的街区找到这家公司时，它的首席执行官简单地介绍了他们的梦想、进展、成就和希望，长达半个多小时。

听起来他们只能筹集1亿多美元的总资金才能完成这样惊天动地的事业。 据说他们已经通过了拉斯维加斯沙漠的测试，已有客户前来下单。 未来是光明的。 几十名工程师正在热情地工作开云官方app下载站，其中很多人没有领取工资，而是将工作时间折算成公司股票。 他们心里想：“万一发生了怎么办？”

这两件事的未来不太确定。 问题是，做这件事的人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还想出这样的“离谱的想法”？ 我认为“国家”考虑进入太空和超级高铁之类的事情是不合适的。 他们没有禁忌，他们的“民族观”也和我们不一样。 它包括自己的公民，而不仅仅是“政府”，也不仅仅是“官员”。

我以为我可以毫无禁忌地动员一群人脚踏实地地去做，七年、八年、十年我就把它抛在了后面。 这背后没有系统，当然是完全不可能的。 然而，人们如何看待未来似乎是一个隐含的基础。 如果对未来没有“明确的乐观”，钱、人力、物力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我们还考察了一家名为 WiTricity 的公司。 创始人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物理学家。 他的研究支持无线充电。 他获得了大学的专利授权，并找到了风险投资和管理人员成立了公司。

现在可以看到他们的实验室产品了。 将几部手机、笔记本电脑放在充电板上，无需电线即可立即自动充电。 电动汽车充电不再需要建设充电桩。 更好的是，它还可以通过人体为体内的起搏器充电。 公司结构也很有趣。 教授担任学术顾问，企业家管理公司，各方共享股权。

波士顿附近还有一家公司开发太阳能硅片。 当前的技术涉及将硅块切成薄片。 切割过程中会损失一半的珍贵硅材料。 这项新技术可以一次成型薄硅片，无需切割。 成本降低一半，使太阳能发电接近火电价格。

我问CEO，当你们进行量产时，会考虑在中国制造吗？ 他说不。 他们选择在纽约州北部建厂，但生产出来的硅片将运往珠江三角洲进行组装开云官方app下载站，然后销售。

王玉泉最早投资Wicab是在威斯康星州，公司CEO专程到旧金山给我们介绍。 他们发现，人们并不是用眼睛“看”世界，而是通过眼睛将外部图像信息传递到大脑，然后在大脑中成像。

根据这个原理，盲人只是接收信号的眼睛出现问题，但只要大脑成像功能还在，就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输入信息，恢复视力。 为此，他们发明了一种盲人可以含在舌下的装置（Wicab，也称为“电子棒棒糖”或“电子冰棍”），并采用一种新的方式将图像信号输入大脑，使盲人能够即使他们看不到，也能看到！

路上我带着布莱恩·阿瑟的《技术的本质》（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出版），这不是一本好读的书。 不过，看了10多个技术项目之后，我的感觉有点清晰了。

什么是新技术？ 它是“一种使用新的或不同的原理来实现现有目的的技术”。 那么什么是“原则”呢？ “它是某种现象、概念或想法的应用”，技术无非是“概念的物化”。 更好的是，“新技术是由社会需求决定的； 它们主要来自标准领域之外的经验； 它们更有可能通过展示交换过程产生； 而且他们常常在网络中得到便利。”

这不就是我们每天游学时看到的吗？ 探究这些从事创新活动的美国人对未来的态度。 他们都相信科学原理是可以被发现和应用的，解决人类的各种问题总有希望。 “清晰乐观”来了！

中国非常需要

让务实的“明确乐观主义”崛起

让我回到蒂尔先生断定中国人“明显悲观”的依据。 我认为他找到的最可靠的原因不是悠久的文明史留下的思维定势，而是缺乏明确的未来。

请看下面的讨论：“对于中国来说，最简单的发展方式就是继续学习西方行之有效的模式。这就是中国现在正在做的：使用更多的火力发电，建造更多的工厂和摩天大楼。”

由于人口众多，资源价格不断上涨，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不可能完全赶上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中国人也知道这一点。 ”（“从 0 到 1：揭开商业和未来的秘密”，第 87 页）。

这意味着什么？

拥有10亿人口的中国即使以现有技术条件想要过上西方发达国家的生活，资源和环境都无法支撑。 人们早就说过，如果全世界都想过欧洲人的生活，需要三个地球； 如果全世界都想过美国人的生活，需要五个地球。 但哪里有三五个地球呢？ 结论是不可能。 这才是中国人民“明显悲观”的真正原因。

如果我们仍然要复制和模仿支持现有发达生命的技术，对于数亿人来说可能是可能的，但对于超过10亿或数十亿人来说绝对不可能。 环境已发出警告。 如果经济发展的环境成本全部“内化”为价格，那么现代享受注定是“昂贵”的，对大多数人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谁能说服人们接受靠牛耕、靠油点灯的传统生活？ 继续推进现代化，必须认识到现有技术再先进，还不够先进。 为了满足人类日益增长的现代需求，研发不能停止，创新不能停止。

要让中国人、非洲人和其他人普遍清醒和乐观，仅仅从0到1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有能力在环境支持的范围内将新兴的1扩展到n——而不是少数的n。 。 ，不过10亿、13亿、30亿。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也是《丰盛》（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出版）一书的中心观点。 本书作者彼得·迪亚曼迪斯（Peter Diamandis）是具有工程学背景的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是美国商业航天领域的领军人物。 本书是游学时阅读和讨论的完美伴侣。 值得推荐给大家。

看来我们面临着一个闭环。 “明确乐观”的未来观是所有经济科技革命行动者的精神前提； 然而，只有当最强大的技术展现出大多数人都能过上富裕生活的现实前景时，人们才能普遍对未来抱有希望。 积极的态度。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老问题需要新的解决方案。 我们在考察中认识到一件事，并愿意与大家分享：创新创业的最佳主体，既不是大组织中的每个人，也不是单枪匹马的预言家。 最优的创新组织是一个既不大也不小的“群体”。 这个“群体”中的人们很容易达成共识，互相欣赏、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形成统一的行动，而不需要很高的组织成本。

在群体之间的互动下，如果行动产生积极效果，就可以感染更多的人。 就像生命一样，有些东西可以从无到有。 一切从一锅“土汤”开始。 活性元素聚集在一起，一起酝酿，并以高频率相互作用，直到形成新的结构。 从这个角度来看，革命、改革、建设是同一个基因。